
其實,我愈想愈弄不清楚,這十多年來,我是怎活過來的。人生或順或逆都差不多只能自己去面對,人長期處於抑鬱的彌留狀態、無法跟大部份人深入交流,人就像一個死胡同一樣,只有入口沒有出口,充其量就只能透過文字,跟自己坦白地對談,來為自己的人生找平衡點。
這十多年來,我總覺得人就像在太空漫步中的太空人,生死存亡就全靠那條把我跟太空艙連繫著的救命繩,繩在人在;繩斷,人就會像原振俠的下場一樣,從此在深淵段的太空中不住的漂流,萬劫不復,無處可歸。
我想這大概就是我要刺這個太空人刺青的原因。
究竟,我是要緊握住那條救命繩、還是該好好的放手?在地星重力之下,放手是不會令人永不超生的;反之,或許唯有放手我才能找到那真正的解脫、徹底的自由。
所以,在2019年的2月3日(啊?),我的台灣刺青師朋友為我創作了這個刺青,然後我將之賦與了靈魂,為其添上了意義。
太空人是我,我是靳鉄生。而靳鉄生就是那位被囚在月球時把靈魂賣掉了的人。我們都同樣迷失、同樣漂流;同樣回天乏力、同樣無處可逃。
刺青之後,隔了好幾天,我才赫然發現,2月3日正是那位羈絆了靳鉄生人生好幾年的女孩子的生日。沒有女孩子,就沒有靳鉄生;沒有靳鉄生,就不會有太空人。
後來我跟女孩子談起這件事,我們無不為這種巧合而嘖嘖稱奇。雖然我不會把所有巧合都訴諸神喻,但對於創作人而言,這種巧合確實為故事寫上了一個最美好的結局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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